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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淡定道：“是呀，不过你愿意放手吗？”
“想都别想。”寰烨直接拒绝道，还没有真正到手，怎么可能现在放她走。
季以沫忽然笑了，道：“对呀，我也就是想想，胆子可不大的。”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索性菜渐渐上来，季以沫因为之前的时候和倪薇吃过，现在也不大饿，动了几筷子之后，放下了。
寰烨见季以沫没怎么吃，也失去了胃口，吃了几口之后，也放下了筷子。
“回吧。”他道，起身，往外面走。
季以沫跟上，老板见两人没吃多长时间就走，以为菜不合胃口。
赶忙道：“寰少，要不我们再准备几个菜？”
“不用。”寰烨回道，菜还是原来的味道，却没有了吃的兴致。
老板还想说什么，寰烨已经出了餐厅门口。
两人上了车，一路无话，一前一后回了公寓。
门刚一关好，寰烨忽然转身，将季以沫按在在了门上，死死盯着她。
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也不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才几天就已变得这么僵。
“疼，放手。”季以沫后背被压的有些疼，不由喊道，试着挣扎，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你想怎样？”寰烨问，他不习惯季以沫现在这个样子，冷冷淡淡的，虽然住在一个屋子里，可两人更像是陌生的人。
季以沫就是从他早上叫她去办公室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不信任，莫名的心理难受。
心想：你不相信我，你可以让我离开呀！何必让两个人都难受。
“该问你，你打算怎样？”季以沫回道，想知道他准备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
“别想着逃。”寰烨再次强调，当然他也自信没有谁能从他的手上逃走，可季以沫最好连这个想法都丢掉。
季以沫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熟悉又陌生，道：“不用强调，我知道。”
“那冷战结束，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寰烨的语气柔和，似乎在命令，又似乎带着请求。
季以沫偏过头，不吭声。他现在连她的情绪也要管了吗？
“寰烨，我是个人，不是你的宠物，我也是有情绪的。”季以沫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大约也是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让她没有那么害怕他，或者说刻意忽略了他的恐怖。
没有想到，寰烨并没有生气，只是问她：“你不想当我的情人，那你想当什么，寰家未来主母？”
季以沫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和寰烨会有继续的发展，更没有想过自己以后真的嫁给他。
她摇了摇头，苦笑：“我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只是想我们以正常的关系来相处即可。”
是的，她的要求并不高，可以说很低，她只是想在这三年中，他们能以一种正常的情侣的关系来相处，不管将来他甩了她或者她离开了他，都没有关系。
她要的只是在两人相处之中，一种对等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