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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还是没控制住抬头看向封漠衍。
可封漠衍没看她，反而正用五年前她经常看到的那种眼神，看着赵晴晴。
眼神里满是柔光：“乖，你不喜欢吃鱼，我戒了。”
手指微僵。
宋璐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下了吧。
摔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心痛的，她无法再跟封漠衍同处同一空间里！
是手机铃声救了她。
“小璐？”
宋璐低低嗯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哽咽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微勾唇终于恢复一贯的语气：“瑶瑶，我现在很好，膝盖也没有事情。”
陈瑶还没发问，就听到宋璐已经回答了，她也只能住了嘴：“哎，那你吃饭了吗？之前看你给我发的消息，没想到江寒扬那么不是人啊！”
听陈瑶提起江寒扬，宋璐就忍不住皱眉：“没办法，等下个月吧，拿了奖金我就走。”
陈瑶又跟宋璐说了几句，准备挂断的时候，听到宋璐有些纠结的声音：“瑶瑶，我碰到封漠衍了……”
陈瑶低低的嗯了一声，却是忍不住带了叹息：“这不是好事吗？”
是啊。
这不是，又一次能接近他的机会吗？
可，越是近，心越痛啊。
紧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半天，宋璐终于转身准备面对，没想到，刚转身就看见封漠衍此时正站在她身后！
她惊得身子颤了颤，可他却从头到尾冷眼看着她，神情没有丝毫波动。
甚至在她的目光里，他往前走了两步，淡然的弯腰洗手。
宋璐呆呆的看着，直到封漠衍洗完手准备离开，她这才慌忙叫住了他。
“封漠衍！”
原以为他不会理她的，毕竟她才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可没想到，他竟然转过了身，对上她的眼。
“有事吗？”
冰冷疏离的声音传到宋璐耳朵里，宋璐心脏又下意识一痛。
她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封漠衍像是等的不耐烦了，只皱了眉，转身就往外走。
自己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封漠衍就走了？
宋璐怎么能甘心！
她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封漠衍的手腕，却被男人狠狠甩开。
身子没站稳，宋璐直接撞在洗手台上，后背以及裤子上，全是水渍。
封漠衍似乎也没想到宋璐会有这样的状况，但他虽然表情上带了抱歉，但语气却比刚才更冷。
“抱歉，我不习惯陌生人碰我，下意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