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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瞳下意识回头。
孟景繁伸手将她脑袋按回去，就那样抵住：“说真的，如果……”
听他语气严肃，苏语瞳也紧张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小声问：“如果没有那样的意外，你结婚的对象是不是永远不可能是我？”
苏语瞳想了想，想了很多现实的问题，反问：“你说呢？”
他也想了想，发现不是不可能，只是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们想相遇都很难。
在那之前，他们的距离不是平行线那么简单，而是生活环境行成了两个很难交汇的世界。
对于那场意外，明明应该说抱歉的，或者说再来一次，他就做个君子。
但此时的他却说：“如果要这样说……我就很庆幸了。”
电梯到了，苏语瞳走出去，孟景繁跟在她身后。
进了花园，她回头，见他离得近，以尽量低的声音问：“那天……你真的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吗？有没有一点……占便宜的想法？”
“便宜我倒是不想的。”孟景繁顿了顿，看向别处，“不过要是换一个丑一点的，我可能就把持住了吧。”
苏语瞳：“……”
他轻咳一声，小声问：“没给你留下什么阴影吧？”
“……”
“我觉得我够温柔的。”
“闭嘴！”苏语瞳低喝一声，扭头道，“不许说了！”
“哦。”他闭上嘴，很听话的样子。
苏语瞳转身就走，他默默跟在后面。
绕着花园走了两圈，他决定跑步，问：“你真的不跑？”
“不跑。”苏语瞳偏开头。
“那我跑会儿，你别走啊。”
“……”
他笑了笑，朝前跑去，一开始很慢，没一会儿跑出了她的视线，就快了起来。
等重新追上她，他又慢下来：“怎么走这么慢？”
苏语瞳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哎哟~实习期就敢嫌弃我了？”
“……不敢不敢。”他赶紧跑开。
跑了四五圈，苏语瞳却一圈都没走完。
他陪着她又走了会儿，自己的气息也稳定下来。
苏语瞳已经缀在了他身后，越隔越远。
他停下来：“你们女孩子的速度，都这么慢的？”
苏语瞳横他一眼：“都说了我脚酸！”
“哦……”他若有所思地问，“那要不要实习生背你或者抱你？”
苏语瞳一顿，怀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她脸微红，扭开头不看他：“故意诳我下楼，然后就……”
“真的不是！”他急忙否认，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离你近一点，连你呼吸都能听得见的样子。”
苏语瞳受不了地叫道：“孟景繁——”
“嗯？”他挑眉看着她。
她红着脸说：“你甜言蜜语太多了，我会忍不住心软、让你提前转正的。”
“这很好呀~”
“我觉得不好。”她板起脸。才说了试试就像打翻了蜜罐，要是说转正，她估计再也不能一个人睡觉了。
“那说到这了，有件事我得确认一下啊？”孟景繁严肃起来，“实习都有个时间范围吧，你打算让我多久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