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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真的不行。”于当归面上闪过一丝难色，但稍纵即逝，不想让顾十一开口，她便安慰吴奶奶道：“你放心啦，等十一下次来一定让他多跟您待会儿！而且，您不是还有我吗！我经常会过来陪你的啊！”
“嗨，你这丫头，这能一样！”吴老太嗔怪地瞪了眼于当归，但最后还是宠溺地拿手点了点她，“算了，看着你这么嘴甜的份上，那下次再让你俩吃奶奶做的肉饼吧！”
“嗯，好！”于当归乖巧点头。
几分钟后，三人进入了吴奶奶所住的单人宿舍，吴奶奶在将自己简单清洗过后，于当归便直接将买来的两套冬衣从之前的大袋子里拿了出来。
“你说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你！奶奶这啥都不缺！你这，这不是白浪费钱嘛！”既感动于当归对自己的关心，又不忍心对方为自己这个糟老太婆操心太多，花费太多，吴老太强忍着眸底泛起的酸意转身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水。
“吴奶奶，来来，你先试一下！”看还有时间，于当归在喝了口热水温了温心肺后便张罗着要将衣服往吴老太身上套。
见此，顾十一礼貌地选择了回避，虽然于当归只是单纯地想给吴老太试一下上衣。
“当归啊，这孩子，不错！”老太太虽然疯傻了十多年，但这么多年过来，也算是阅人无数，人的本性很容易就能从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虽然有些人会极力掩饰，但还是能从一些细节里体现出来，更何况，此时的顾十一压根就没有掩饰。
“嗯。”于当归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对吴老太的肯定她从心底感到骄傲。
“这孩子家里你去过吗？”吴老太一边套着新衣，一边问于当归，俨然就像是于当归的亲奶奶，做着自家孙女出嫁前的试探和准备。
“……去过。”于当归停顿了一下后随即点头。本以为几不可查，但此时几乎将整颗心思都放在了于当归身上的吴老太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其话语间的那丝停顿。
“怎么，难道他们家人为难你了？”吴老太系扣子的动作一顿，猛地扭头看向于当归。
“啊，没，挺好的，尤其是十一爷爷！”于当归急忙打哈哈，生怕老人家问的太多她不好说。
“真的？”吴老太似乎不太相信于当归的话，歪着头看了眼于当归再次问道：“他们真的没有为难你？当归，你放心，有啥你就跟奶奶说！虽然奶奶啥本事都没有，但怼人还是一把好手！”
“……”于当归，“哈哈，吴奶奶，您可真是太可爱了！”
于当归哈哈笑了一阵后，方才一边重新帮吴老太系扣子，一边说道：“没有，放心吧！您还不相信我的战斗力吗？再说，您觉得我是那种舍得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好吧，不过，要真是有什么一定要跟奶奶说啊！奶奶一定会帮你出气！”吴老太被于当归安抚下来，但还是不忘叮嘱对方道。
“嗯嗯，放心吧您，您这句话啊，我等会儿出了门一定会一次不落地都说给顾十一听，让他知道知道，我于当归在这京都也是有人的！”于当归开玩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