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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一声说：“我感觉我下次回校的时候会被女生拿眼睛杀死。”
程月笙瞟了她一眼：“那要不要我把我们的结婚证放到学校的论坛上去？”
“啊，我觉得你今天来接我的时候说的那些话简直不要太机智，程教授，你怎么能那么聪明呢？”曲央央笑呵呵地说。
程月笙回的也很淡定：“我要是不比你聪明怎么做你的导师？”
曲央央顿时就熄了火，却又想到一件事情：“程教授，你这么聪明，多大的时候考上大学的？”
“我十二岁就考上了H大，不过当时觉得这所学校不怎么样，就没来读。”程月笙淡声说：“当时觉得国外的大学会更好一点，只是我当时年纪太小，他们不收，就这样拖到了十四岁。”
曲央央无言以对，她当年十四岁考上H大的时候其实还有些沾沾自喜，没想到他十二岁就考上了，还嫌弃学校不好，要知道，H大的排名是全国前三的。
她又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因为自己太优秀而苦恼过？”
“曲同学，你在讲笑话吗？”程月笙看了她一眼：“真正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优秀而苦恼，只有那些半桶水晃荡的人才会有这种烦恼。”
曲央央觉得他这是在骂她，轻哼了一声：“程教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毒舌啊？”
“不是我个毒舌。”程月笙一边开着车一边说：“而是那些被我说的人智商不够。”
曲央央彻底闭嘴，觉得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蠢了。
这个晚上当然没有什么公司的负责人要见曲央央，两人直接回了家。
朱小燕今天本来也想往学校赶的，结果在半路接到了许奕晨的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饭。
朱小燕想了一下，她现在就算是赶到学校也不一定能见到程月笙，但是如果误了和许奕晨的晚饭还是不划算，毕竟程月笙太难以捉摸，而许奕晨则相对简单得多。
于是朱小燕就答应了许奕晨的邀约，直接打车去找他。
只是这顿晚饭朱小燕却吃得有些郁闷，因为许奕晨十句里有五句会提到曲央央，其余的五句则是旁敲侧击打听曲央央的消息。
饭吃到一半，朱小燕忍不住问：“许少今晚一直在说曲央央，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喜欢她？怎么可能！”许奕晨轻咳了一声，他这几天也觉察到了自己有些不正常，总是会时不时的想到曲央央，而喜欢这个词从朱小燕的嘴里问出来之后，他就忍不住下意识的想要否认。
“既然不喜欢她，那就不要再说她了。”朱小燕微笑着说：“我们聊聊其他的。”
许奕晨此时却已经没有和她聊天的兴趣了，他沉着声说：“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先回去了，你自己回去时候路上小心。”
他说完买完单就走了。
朱小燕想要拦他又不敢，气得鼻子都歪了。许奕晨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玛沙拉蒂上了高架，却觉得心里烦躁，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飞速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