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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干净凛冽，“找我有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了什么。”
温暖猛然抬头，从他的眼里没有看出内疚或者窘迫，仿佛一切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奶奶把我不宜生育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也知道你让人代孕的事情。”
她这么说，叶南成并不意外，修长的手指在她耳边稍作停顿，“这件事，你知道和不知道都一样。”
“可我有权知道。”
“嗯，是我错了，我应该告诉你。”他轻笑，似乎不想和她计较这些内容，“下次我不会再瞒着你。”
他这样，毫无认错的态度，反而像是哄小孩似的哄着她。
温暖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我们度蜜月的时候，我的姐姐，是不是也去做试管婴儿了？”
“不清楚。”
“你不知道吗？”
“这些不负责我管。”
准确的说，叶南成只是配合叶家做自己要做的事情，比如定时存精，至于让谁怀孕，都和他没关系。
“温清对我做过的事情，你都知道，你会让她怀孕吗？”温暖眼巴巴地望着他。
叶南成没有直接回答，像是在犹豫，又哄诱似的揉了揉她的发，“你在担心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怀孕。”
“我知道，可是万一呢？我不想让她生下你的孩子，她接近你完全是为了钱。”
“她不会那么幸运的。”
听到这句话，温暖像是松了口气，可胸口仍然被一块大石头堵着，沉重而不安。
她知道自己自私，可是……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叶南成还有会要开，没有多解释，只是吩咐她不要乱想。
温暖站在窗户口吹了一会儿的凉风，耳边传来黎落冷嘲热讽的声音，“南成的品味被狗吃了吗，就你这种女人，也不知他怎么就看上了。”
温暖微微颔首，“黎小姐，你人生的乐趣就是抽空来讽刺下我吗。”
“是啊，我就乐意。”
“这样骂我几句有什么好处呢，对我来说不痛不痒，对你来说却越能说明你的小肚鸡肠，不符合你大家闺秀的形象。”
黎落被说得无语了，不过她还是不甘心地撂下一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奶奶站在我这边，没有孩子，你永远都不可能融入叶家的。”
没有孩子……
温暖被这四个字深深地刺痛了。
不管怎样，她都应该怀一个孩子，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只有这样才能过安定的生活。
只是，几率太小了，叶家的血液极为特殊，每一个子孙都来之不易。
等到晚上，温暖穿着紫色的真丝睡衣，洁白的小脚踩在地上，想起白天黎落所说的话。
哪怕几率再小，她都应该试试。
她知道叶南成舍不得她冒百分之五十的生命危险去生育，但她愿意冒险！
温暖翻出抽屉里的杜蕾斯，挨个挨个拿出来，用一把细小的针，在每个上面都戳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小洞。
门突然开了。
温暖吓得立刻把东西放回去，但手上的针不偏不倚戳在她的指尖上，立刻溢出一滴浓郁的鲜血。
隔着一定的距离，叶南成轻蹙眉，“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