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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笑道，“你敢说，你对他没有好感？”
莫双双：“……”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可现在……这个她还真不敢肯定。
“我也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觉。”莫双双说，“只是不像从前那么讨厌他了。”
“只是不讨厌吗？”黎欣彤继续问。
莫双双：“……”
唔……似乎还有一点儿特别的感觉。反正一天不和他说上几句话，斗上几句嘴，就浑身不舒服，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什么。
“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莫双双不停地搅着手中的钥匙圈。
黎欣彤知道，这是她紧张的时候习惯性的动作。
虽然莫双双没有明说，可黎欣彤心里大致已经明白她的心思，“好了。我不问了。我要去看外婆了。”
“嗯，好！你外婆这几天精神状况挺不错的，还会和我们开玩笑呢！”莫双双说，“你快去看她吧！一会儿我过来找你。”
来到夏淑芬所在的房间，老人家已经起床了，正在阳台上锻炼身体。
“外婆！”黎欣彤走过去，柔柔地叫了一声。
夏淑芬转过身来，看到黎欣彤，立即露出开心的笑容：“彤彤，你怎么来了？不是前几天才来看过我吗？”
“我想您了，过来看看，您不高兴？”黎欣彤顽皮的吐吐舌头。
“高兴，当然高兴啦！”夏淑芬亲热地将黎欣彤搂进怀里，“我们家宝贝最孝顺了。”
和夏淑芬发了一顿嗲，聊了一会儿天之后，黎欣彤开始切入了正题：“外婆，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少谦的人？”
刚刚还满面笑容的夏淑芬，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即露出严肃的表情，“你……怎么突然提到他？”
黎欣彤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您真的认识少谦？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本来她只是想试探着问问，根本没报什么希望。一来，外婆自从得了老年痴呆后，已经记不得许多事儿、许多人了。二来，少谦这个人只出现在梦中，现实中有没有这号人还是个问题呢。
可没想到，她一开口，老太太就立马记起来，想必应该和少谦很熟悉。
可夏淑芬却不安牌理出牌，没有直接回答黎欣彤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你见过少谦了？”
黎欣彤：“……”这话让她没法接。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梦中见过少谦的吧？
夏淑芬看她不回答，顿时紧张起来：“你见过他了是不是？他出狱了？他人还好吗？”
“出狱？”黎欣彤更加惊讶，“少谦坐过牢？在哪儿坐的牢？”
“在m国啊！你怎么忘了？”夏淑芬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在m国？忘了？难道是五年前？
“嗯，我想不起来了。”黎欣彤说，“所以才来问你。这么说，我认识少谦咯？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呗。”夏淑芬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他为什么会坐牢？”黎欣彤接着问。
夏淑芬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拼命的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