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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问的。
因为那是穆御盛最后的底线。
“爸……”穆西沉淡淡的喊了一声。
穆御盛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林清本性不坏，是我心里有问题才会对她生出莫名的厌恶。”穆御盛怎么也摆脱不了白雪妍的影子。
偏生林清又长得那么像，难免心里会觉得膈应。
“她会理解的。”
穆御盛唇边露着几分惨淡的笑，像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难过。
“你如今做的比我好的多。”穆御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糊涂了，总是会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
跟白雪妍那段轰轰烈烈的过去近段时间时不时地会像电影一样的在脑海中播放。
“爸能理解，那是最好不过了。”穆西沉的语气没变，带着对父亲固有的尊重。
他其实是想来安慰他的，可是这个男人戎马半生怎么会表现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更别说是安慰了，想着都觉得别扭。
“嗯，你是不是找到了幕后凶手是谁了？”穆御盛大概能知道萍姐秦玥的能耐，哪里能让林清经历那些。
显然是有人想要借用秦玥的手来折磨林清以此来达到折磨穆西沉的目的。
穆西沉眼眸垂了下去掩去眼中那些刺目的戾气。
“目前还没有。”
“西沉，你是我儿子，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查到了，你不会是这种状态。”对于一个自己从小就了解的儿子，穆御盛始终都还是有一定的自信。
从他的一颦一蹙中他能看清楚他刻意隐藏起来的锋芒。
到底不是个孩子，做事会很有分寸。
穆西沉没有直面回答穆御盛的话，只是轻笑：“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的很好，秦玥我也是看在了杜家人的面子算了，所以爸就不要参与其中了。”
毕竟事实的真相有的时候挺伤人，一个身体不太好的老年人总是因为这些人弄的心神不宁的那也不好不是。
穆御盛看着他：“跟林清有关？”
穆西沉抬了抬下巴，极美的唇线淡淡的勾起一个弧度，好看至极。
“有点关系，但也没什么关系，如今她平安的回来我身边是我觉得最幸福的事，再也不可能给谁可乘之机了。”穆西沉想起林清在失踪在美国经受的那些非人的日子，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不然她也不会担惊受怕那么久，所幸她平安无事。
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定然会叫幕后主使的人千刀万剐。
“我不是很想管你们年轻人的事，林清现在怀孕了，你做事小心掉，别吓坏了她。”穆御盛想来想去还是很别扭的说出这样的话。
到底是怀着孙子的儿媳妇，如果是出了什么差池，恐怕全家人心里都不会好受。
穆西沉看了一眼穆御盛别扭的模样笑着点点头：“您老就放心，她被人折腾成那样孩子都平安无事，何况现在这是在穆家，谁能吃了雄心豹子胆跑到这里来惊吓她。”
他不是不明白穆御盛的意思，只是他不管是做到哪个程度，都一定不会去伤害林清。
“你知道就好。”穆御盛一瞬间又觉得自己心眼太软，那个丫头有的时候牙尖嘴利起来其实挺让人受不了的。
真不知道穆西沉这个儿子是如何能忍受她的脾气的。
“爸，既然清儿都帮你买了那么多补身体的中药材，可别浪费了她的一片心意，嗯？”穆西沉从家里的佣人嘴里还是听来了这些。
想着自己老婆觉悟真是高的不是一点半点呐，真不知道这讨好老爷子的本事是谁教她的。
那么长的时间没做到，这才短短的多久时间就做到了，是说她太聪明，还是她精诚所至。
穆御盛瞪了穆西沉一眼，真是跟林清有时候一样讨厌。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虽然我很能放心，但是爸，我还是得提醒你，有的事不一定就是自己想的那么糟糕。”穆西沉始终是担心他的。
即便是他不爱自己的母亲，心里爱着别的女人，甚至是心里可能更偏向于白雪妍的儿子，但他是他父亲这个事实确实不能改变的。
血缘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厉害。
不知道哪个藏在暗处的弟弟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血缘的能耐很多，就看他要怎么用了。
“知道了，知道了，去陪你老婆和孩子，不用把我放在心上。”穆御盛几十年习惯了严肃和不苟言笑。
被儿子这么要关心反倒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