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地做起,不要有太多的妄想,万一皇上……”她急得说不出话来,闵家是有罪之人,朝廷允许子臣参加恩科已经是皇恩浩荡,他们怎么能得寸进尺。 “子臣,”闵夫人道,“我们家如今已经这个样子,你可不能再犯错了。” 闵子臣低头道:“儿子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已经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 朝廷正式文书下来,闵家宴请了一桌客人,闵子臣妥帖地将客人送走,这才带着小厮骑马向城外去。 城外一处敝旧的院子内,荒草丛生,一个驼背的老家人在不慌不忙地扫着落叶,穿着粗旧衣衫的婆子撵着站在磨盘上的鸡,两个人半晌才看到闵子臣。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老家人不耐烦地问。 闵子臣道:“陆老太太是住在这里吗?” 婆子怔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