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破土而出,藤架上睡了一个冬日的藤蔓也开始慢慢苏醒。 这几天园子里请了园艺工人进来打理草坪,高衍每天下午坐在二楼书房的阳台边上晒太时都能听到“嗡嗡嗡”的推草声音和一股子淡淡的青草泥土味道。 高衍今天照旧坐在二楼阳台里面,手上什么都没拿,肚子上披着一条绒毯,侧头躺在摇椅上看着落地窗外。 他其实什么都没看到,只瞧见园外的墙根和不远处的马路,但此刻晒着午后暖暖的太阳听着“嗡嗡嗡”除草机的声音就觉得十分安定,好像所有的时间空间都定格在了此刻。 高衍转头,朝屋内的欧式大办公桌看去,刘毅此刻正坐在桌前办公,白衬衫的领口松着,神态沉静又专注,眼神凝在电脑屏幕前。似乎是感觉到了高衍的目光,刘毅转开视线越过书桌朝高衍看过去。 高衍笑了笑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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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西坪人民广场旁凭空架起一座四十层楼高的帆船酒店,一跃为西坪建筑的制高点。陈西那年十六,刚上高二,回家听舅妈讨论得厉害人民广场那帆船老板据说姓周,北京人,听说很年轻,三十不到。我老公不是在审计局上班,亲眼见过那老板,长得像男明星,压根儿看不出是个商人谁都不知道,长得像男明星的男人领着18岁的陈西又一次进了行政套房,他坐在落地窗下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看着满眼通红的陈西,神情无奈地承认没办法,我生来就是个坏种。那是他们认识的第三年,她依旧没有住进他的眼里。...